海牙：我有一个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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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三石头    转贴自：本站原创    点击数：5036    更新时间：2005-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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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阿姆斯特丹到海牙不过40分钟的路程，我却能分明感到飘荡在两个城市上空空气的迥异。和阿姆斯特丹处处弥漫着似乎挥也挥不去淡红色的雾气不同，海牙扑面而来的满是透亮清爽。不知道荷兰的政府部门以及王宫、议会、首相府和中央各部等等的办公机构都选择在海牙办公，而不是在理所当然中的首都阿姆斯特丹，空气是不是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呢。?
  其实，在我最初的印象中，海牙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很舒服很美丽的海滨城市还是大多和“国际”有关，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成立的国际常设法庭。?
    但是我却没有想到我们的大巴车居然可以在国际法庭大门前停下，然后我们一个接一个晃悠悠地下车。下车前司机雨果只是提醒说不要大声喧哗，这种简单随意和我原先的想像大相径庭，原以为这里一定是一个戒备森严的地方――荷枪实弹的士兵，高深莫测的围墙，我们可能只是被允许在远处望一望。
  国际法庭原来也是一座典型普通的欧洲式建筑，和我们见过的一些欧洲建筑似乎没有太大的区别，我的感觉它倒更象一座庄园，暗红色外墙的大楼在湛蓝天空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左侧高高矗立的哥特式钟楼与旁边二层坡顶楼房一竖一横形成鲜明的对比。因为逆光，我很难找到适合的角度拍下满意的全景照，不是天空过亮，就是房子过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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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楼前有一片宽阔的草坪，初冬略为寒冷的天气并不影响它的翠绿。草坪尽头是一排长长的雕花铁栅栏，铁门外面有个巨大的花坛，有许多我叫不出名字的粉红色、米色、白色的花朵，争奇斗艳。大楼周围显得安静平和，偶尔有人骑着自行车比我们更悠闲而过。
  陪同陆俊告诉我们说国际法庭是对全世界的公众开放的，有公民权的人都可以入内旁听，不过需要事先预约登记。现在国际法庭的知名度越来越高，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前南联盟总统米洛舍维奇的案子在此审理，据说他的案子已经告一段落，我们只好遗憾地在外面隔着铁栅栏望一望。
  司机雨果是米洛舍维奇的忠实追随者，他骄傲说他的全名叫做米洛舍维奇.雨果。他说他曾经不止一次在这里旁听过米洛舍维奇的公开开庭审理，并边竖起大拇指边说米洛舍维奇是南斯拉夫最为勇敢的男人。这次没有看到米洛舍维奇的庭审，也许他是最失望的。我并没有兴趣去研究这种复杂的国际问题，不会去分析谁是谁非。但我只是同情弱者，我不明白，那么一个历史上坚强的民族，怎么会抛弃米洛舍维奇？南非没有抛弃德克勒克，柬埔寨没有抛弃塔莫，智利没有抛弃皮诺切特，日本连已经是臭名昭著的藤森都要保护啊。这一点我没有问雨果原因，相信他也未必能懂。
  我们又开车到附近不远的另外一个法庭，陆俊说这里也是审理前南战犯的刑事法庭。从外表看也是一座很不起眼的建筑，这种建筑我们甚至在国内也能见到。这次我们赶巧了，我们下午3点10分到的，刚好3点30分法庭公开审理一个原波黑将军涉嫌种族屠杀案，经过交涉，我们被允许旁听。在通过一套非常认真严格的检查后，我们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进入二楼法庭旁听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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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我们国内法庭不同的是，旁听席与审判庭之间有一堵厚厚的玻璃墙隔着，旁听者只能透过玻璃墙看到审判庭里的情况，每个座位上都配有耳机，戴上可以听到审判席里面的声音，据说任何语言都被同声翻译成英文。审判庭的摆设和我们国内的大致相同，法官的座位背窗面对玻璃墙，也就是面对着旁听席，在其前面是书记官的座位，左侧是检察官的座位，右侧则为被告席和辩护律师席。地上铺着灰色地毯，法官席后的大窗户上挂着蓝色窗帘，在大窗户的左右还有两个小窗户，也分别挂着帘子。外面几乎没有光线进来，所有采光均由室内照明。令我们惊讶的是，参与审理的法官其中有一名居然是中国人。后来知道，前南国际法庭只是联合国安理会下属的一个临时性机构，是根据安理会1993年第827号决议设立的。当年在该决议付诸表决时，安理会的5个常任理事国和10个非常任理事国都投了赞成票。该决议规定，“设立一个国际法庭，其惟一目的是，控告自1991年1月1日至恢复和平后安理会决定的日期止在前南斯拉夫领土范围内负有严重违反国际人道主义法责任的个人”，决议还明确规定了前南国际法庭的职能和管辖范围。当初中国投了赞成票，因此这个法庭也有中国法官的身影。自法庭成立以来，已先后有李浩培、王铁崖和刘大群3名中国籍法官在该法庭工作。我们所看到的中国法官应该是刘大群法官了。
  开庭的进展比我们想像中要顺利多了，据说这个“波黑战犯”是投案自首的，对案子事实没有什么争议，也可能这次开庭只是很多次中的一次，法庭只是核实某个细节，不到半小时主审法官就宣布休庭。于是我们云里雾里完成了一次看似庄严肃穆的观摩，有没有收获谁也说不清楚。
  其实我并不喜欢法庭这样庄严肃穆的氛围，心里多少觉得有点说不出的压抑。走出法庭沐浴外面灿烂的阳光，自由呼吸新鲜的空气才是我所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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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海牙最后一站是北海边的席凡宁根海滩，这个离海牙市区大约只有十分钟的路程的漂亮沙滩是荷兰最热门的度假胜地。其实我们在国际法庭的时侯，已经可以感受到来自北大西洋海风的凉意了。
  应该是我们来的季节不对，沙滩上的人不多，但初冬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有一种很受用的惬意。我脱下鞋子，赤脚在沙滩上行走，柔软和暖。这一定是我见过最美大海了，面前的海水出奇的湛蓝，金色的阳光肆意洒在沙滩上，沙滩也成了一片金黄，远处海面上鸥鸟成群飞翔，隐约在海天之间可以看到大船的影子。金发碧眼的女子带着她幼小的孩子在看海，我看见她们那种快乐怡然的神情，我似乎也被感染了，伸开双臂恣意感受阳光和海风，听海水拍岸的声音，一切都是那样妙不可言。海水漫着我的脚面，好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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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沿着沙滩走，为了去看远处隐约的栈桥，却看见了傍海而建的宫殿式大饭店，好像就是建在沙滩上似的，耀眼夺目，很霸气地占据观赏最美景致的角度，听说那里自古代即是上流社会的社交场所。沙滩上有很多特别美丽的露天咖啡馆，风格各异，遮阳蓬下的每张桌子都有面临大海的景致，很是吸引我们，我很想坐下不走了，要一杯咖啡慢慢品着，让面前有无穷景致的大海深植我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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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牙，在海牙席凡宁根漂亮柔软的沙滩上，我那可怜有限的时间无法让我感受到这里想像得到无比壮观的日落。直到车子再次穿过蓊郁繁密的林带，驶离城市的街道，我看见高速路旁渐渐形成美丽的霞光，心里还在惆怅牵挂席凡宁根的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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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个梦想，梦想中没有战争的概念和记忆，让时光在海风中肆意自由游走，我的步履不再匆匆，我可以不用去计较归去的日期，我想在这里租有一间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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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员『』于2005-12-12 10:28:36发表评论：	评分：3分
没办法，石头风格啊
游客『噗嗵』于2005-12-11 23:56:03发表评论：	评分：3分
应该颁给你一个最佳节能奖…… 石头挤牙膏的水平很高，每次都挤一点点，所以这个奖项非你莫属。
会员『』于2005-12-7 10:46:26发表评论：	评分：5分
有这样一些地方，去过了，回来却还时不时地拽动你的思念，隐隐的，就象风筝下的那根线儿，重游的心思就这么着越拽越长，直到你又回到它的身边。海牙就是我心中的那根线儿—— 馨儿嘀咕道，我还不是要去租房房。。。
游客『链儿』于2005-12-6 19:09:40发表评论：	评分：5分
什么时候能在那美仑美奂的海边走走.......?
游客『lina』于2005-12-6 10:33:20发表评论：	评分：5分
我梦想的地方，我也要去那里租房子。